哥哥失戀?
那天
哥哥臉色不大對
原本回家的 「我回來了」也沒說
臉沉沉的走入房間
然後聽見一聲嘶吼聲
彷彿哥哥把自己的房間毀了
聽見玻璃碎掉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
還有桌椅倒掉的聲音
「哥?」
我在門外輕輕敲門有點怕
還是敲了
裡面安靜了一下
「哥?」我又再次敲敲門
「你還好嗎?哥?」
裡面不在摔東西的聲音
取而代之的
是啜泣聲
「哥 你怎麼了?」
他沒有回應
「哥 你遇到甚麼事情能跟我說阿!快開門」
「滾開妳吵死了!」房裡傳來一陣嘶吼
我聽到後縮了回去
我溜到爸媽房間拿哥房間的鑰匙
我為甚麼會知道他房間鑰匙放哪裡呢?
在我們還小的時候 我跟哥哥同一間房間 或許也因為爸媽比較開放觀念 使我們家小孩不因為性別年齡成長而有間隔
但是之後再長大後 因欸同學都有自己的房間 我跟媽媽吵要 一間自己的房間
爸爸才利用一次的周休幫我把家裡空著的儲藏室改房間
記得小時候 每次雸躲貓貓 哥哥都把自己像現在這樣鎖在房間裡
然後我去跟嬤嬤告狀 他都會拿鑰匙氣著要哥哥跟我道歉
但他總學不乖 漸漸我也知道鑰匙放哪裡了 以後他躲在房間裡我都自己開房門
久而久之他也不上鎖了
但這次跟之前不一樣
以前哥哥把自己鎖在房間時他都笑笑的
而這次....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我開了門
地上一大片鮮血
眼神空洞的哥哥房間像是剛剛打完仗得殘局
沒一個東西完整
而他像是壞掉的機器 倒在地上 邊哭
不時還拿碎玻璃刺自己的手
「哥!!」我第一次看見他這樣
我扶正他
「凌 我...」
「哥...」
「我是不適很糟糕的人?」
天啊 之前自以為是衛生習慣又差到爆的哥哥突然說出這句話
「怎麼會?」我拍拍他的背
他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情聖的
今天怎麼了 彷彿變一個人似的
難道...失戀?
難道哥哥是這種感情的人?
想到這裡 心裡不經有種心酸
原來自己的哥哥這麼重視是一個女生
於是我環抱住了他
回憶起來
以前中學時 我一年級 他三年級
他常常帶我去跟他朋友打籃球
漸漸 我喜歡上其中一個哥哥的同學
但是我沒有跟他說
我瞞著他 偷偷的 跑去那男生教室(跟哥哥不同班 他成績不好 但是哥哥是資優班的)
把他約出來 跟他告白
他卻當場笑我 還把我給他的情書攤開來 念給他全班聽
當他念到
「我常常跟哥哥一起跟你打球 但日子見久 我發現我不只是想跟你做朋友」那段時
整個班級都在笑我
「哈哈哈 小妹妹 是誰教妳寫情書的」
「哎呀那麼小就享有男朋友喔」
「哈哈哈哈哈」
「你很壞ㄟ~人家妹妹那麼喜歡你哈哈哈」
我試著逃跑 可是一群掌解擋著我
「哀又 小妹妹 這麼快就要走了? 不適要告白嗎 哈哈哈」
另一個人抓住我的左手
「對阿 小妹妹 走 來這邊」
「不要!放開我」我狂哭
試著離開這已經給我帶來創傷的鬼地方
明明只是十三歲
說不定連愛情是甚麼都不懂得我
卻也不敢再那麼容易喜歡一個人
「給我放開他她」突然一生咆哮
是哥哥!
「你們幹嘛欺負我妹妹?」
「哀又 震祥 是你家小妹妹跟坤右告白辣」一個女生說
後來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身為資優生的哥哥頭一次 打架
他一拳打在那女生身上
「你幹麻辣!」
「欸!你有事衝著我來 幹嘛打女生」渣男自以為正義 抓住哥哥衣領
「你幹麻欺負我妹妹!」哥哥做勢要打他
「是他跟我告白」他掐哥哥脖子 嘞得更緊
「真他媽給我閉嘴」 哥哥是著推開他 把他弄倒在地
兩人打在一起 卻全班都在看熱鬧
大喊
「打!打!打!」
後來事情鬧得很大 我也不記得事情是怎麼結束的
聽說爸爸媽媽跟對方的監護人甚至差點告上法院
大人就是喜歡小事化大
哥哥因為我跟那個渣男撕破臉
最後那渣男是被另一個他同班同學押來跟我道歉
也是托哥哥的福
因為那同學作業成績及格都靠哥哥
哥哥跟他說
「除非你叫你們班的坤右跟我妹道歉」
也因為他們班上許多人的作業都出自哥哥之手
打架的事情也都怪在渣男身上
因為哥哥
那個被哥哥打的學姊還主動跟我道歉 我知道 那是因為他暗戀哥哥
然後我發現我會喜歡上那同學 只是覺得他身高很像哥哥
也或許是想跟哥哥證明自己 因為我沒什麼朋友 整天只是看書
從那之後 那女生還跟哥哥告白
哥哥騙學姊
「那女生不是我妹 而是我女朋友 」他還真得相信了
之後我以為戀情這方面 我們算是畢業了
沒想到如今的哥哥...
他在發瘋前的幾天--說他喜歡一個叫李珠的學妹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離的勇氣
隔天 我跑去她的班級
偷拿哥哥之前一直看著傻笑的照片
「她就是讓哥哥變成這樣的女生嗎?」
「好!」我自言自語
哥哥臉色不大對
原本回家的 「我回來了」也沒說
臉沉沉的走入房間
然後聽見一聲嘶吼聲
彷彿哥哥把自己的房間毀了
聽見玻璃碎掉的聲音
一次又一次
還有桌椅倒掉的聲音
「哥?」
我在門外輕輕敲門有點怕
還是敲了
裡面安靜了一下
「哥?」我又再次敲敲門
「你還好嗎?哥?」
裡面不在摔東西的聲音
取而代之的
是啜泣聲
「哥 你怎麼了?」
他沒有回應
「哥 你遇到甚麼事情能跟我說阿!快開門」
「滾開妳吵死了!」房裡傳來一陣嘶吼
我聽到後縮了回去
我溜到爸媽房間拿哥房間的鑰匙
我為甚麼會知道他房間鑰匙放哪裡呢?
在我們還小的時候 我跟哥哥同一間房間 或許也因為爸媽比較開放觀念 使我們家小孩不因為性別年齡成長而有間隔
但是之後再長大後 因欸同學都有自己的房間 我跟媽媽吵要 一間自己的房間
爸爸才利用一次的周休幫我把家裡空著的儲藏室改房間
記得小時候 每次雸躲貓貓 哥哥都把自己像現在這樣鎖在房間裡
然後我去跟嬤嬤告狀 他都會拿鑰匙氣著要哥哥跟我道歉
但他總學不乖 漸漸我也知道鑰匙放哪裡了 以後他躲在房間裡我都自己開房門
久而久之他也不上鎖了
但這次跟之前不一樣
以前哥哥把自己鎖在房間時他都笑笑的
而這次....
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我開了門
地上一大片鮮血
眼神空洞的哥哥房間像是剛剛打完仗得殘局
沒一個東西完整
而他像是壞掉的機器 倒在地上 邊哭
不時還拿碎玻璃刺自己的手
「哥!!」我第一次看見他這樣
我扶正他
「凌 我...」
「哥...」
「我是不適很糟糕的人?」
天啊 之前自以為是衛生習慣又差到爆的哥哥突然說出這句話
「怎麼會?」我拍拍他的背
他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情聖的
今天怎麼了 彷彿變一個人似的
難道...失戀?
難道哥哥是這種感情的人?
想到這裡 心裡不經有種心酸
原來自己的哥哥這麼重視是一個女生
於是我環抱住了他
回憶起來
以前中學時 我一年級 他三年級
他常常帶我去跟他朋友打籃球
漸漸 我喜歡上其中一個哥哥的同學
但是我沒有跟他說
我瞞著他 偷偷的 跑去那男生教室(跟哥哥不同班 他成績不好 但是哥哥是資優班的)
把他約出來 跟他告白
他卻當場笑我 還把我給他的情書攤開來 念給他全班聽
當他念到
「我常常跟哥哥一起跟你打球 但日子見久 我發現我不只是想跟你做朋友」那段時
整個班級都在笑我
「哈哈哈 小妹妹 是誰教妳寫情書的」
「哎呀那麼小就享有男朋友喔」
「哈哈哈哈哈」
「你很壞ㄟ~人家妹妹那麼喜歡你哈哈哈」
我試著逃跑 可是一群掌解擋著我
「哀又 小妹妹 這麼快就要走了? 不適要告白嗎 哈哈哈」
另一個人抓住我的左手
「對阿 小妹妹 走 來這邊」
「不要!放開我」我狂哭
試著離開這已經給我帶來創傷的鬼地方
明明只是十三歲
說不定連愛情是甚麼都不懂得我
卻也不敢再那麼容易喜歡一個人
「給我放開他她」突然一生咆哮
是哥哥!
「你們幹嘛欺負我妹妹?」
「哀又 震祥 是你家小妹妹跟坤右告白辣」一個女生說
後來 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身為資優生的哥哥頭一次 打架
他一拳打在那女生身上
「你幹麻辣!」
「欸!你有事衝著我來 幹嘛打女生」渣男自以為正義 抓住哥哥衣領
「你幹麻欺負我妹妹!」哥哥做勢要打他
「是他跟我告白」他掐哥哥脖子 嘞得更緊
「真他媽給我閉嘴」 哥哥是著推開他 把他弄倒在地
兩人打在一起 卻全班都在看熱鬧
大喊
「打!打!打!」
後來事情鬧得很大 我也不記得事情是怎麼結束的
聽說爸爸媽媽跟對方的監護人甚至差點告上法院
大人就是喜歡小事化大
哥哥因為我跟那個渣男撕破臉
最後那渣男是被另一個他同班同學押來跟我道歉
也是托哥哥的福
因為那同學作業成績及格都靠哥哥
哥哥跟他說
「除非你叫你們班的坤右跟我妹道歉」
也因為他們班上許多人的作業都出自哥哥之手
打架的事情也都怪在渣男身上
因為哥哥
那個被哥哥打的學姊還主動跟我道歉 我知道 那是因為他暗戀哥哥
然後我發現我會喜歡上那同學 只是覺得他身高很像哥哥
也或許是想跟哥哥證明自己 因為我沒什麼朋友 整天只是看書
從那之後 那女生還跟哥哥告白
哥哥騙學姊
「那女生不是我妹 而是我女朋友 」他還真得相信了
之後我以為戀情這方面 我們算是畢業了
沒想到如今的哥哥...
他在發瘋前的幾天--說他喜歡一個叫李珠的學妹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離的勇氣
隔天 我跑去她的班級
偷拿哥哥之前一直看著傻笑的照片
「她就是讓哥哥變成這樣的女生嗎?」
「好!」我自言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