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藻外語大學W-Portfolio

2012-02-22 20:18:43

法國文學評論專題-資本主義下的英雄 Bel-Ami 漂亮朋友

法國文學評論專題
 
資本主義下的英雄與Bel-Ami 漂亮朋友
-       Guy de Maupassant 莫泊桑
 
 
 
 
1)      Bel-Ami之簡介
2)      鏡子元素在故事裡所發揮的作用
3)      女性角色的分析
4)      藝術與宗教
5)      死亡
6)      媒體的作用
7)      心得感想
 
 
 
 
 
1)      Bel-Ami之簡介
 
Bel-Ami一書為十九世紀的法國作家Maupassant的長篇小說之一。故事描述來自法國鄉下Normandie的男主角George Duroy如何在巴黎發跡的過程。Guy de Maupassant的此篇長篇小說與同時代的Stendhal所著的 « Le Rouge et le Noir »和Flaubert所著的  « L’education sentimentale » 被視為當時法國青年力圖發展的見證。然而在Bel-Ami小說中,男主角並非一開始便對未來具有野心:讀者可以自小說第一部的第二章裡觀察到,Duroy在Forestier美輪美奐的家中感到相當的不安,也不知如何正確的使用餐具與參予賓客們的談話內容。對於新環境所表現窘境更是證明了Duroy面對這樣的環境視為相當陌生的,也即為代表他並不隸屬於這階級。然而自從進入報社後開始接觸社會上層的達官顯要,漸漸地其價值觀被改變的與資本主義下的投機惡人相同,凡事以金錢利益與社會地位為第一目的。小說的名稱「漂亮朋友」事實上是來自於男主人翁George Duroy的外號。這個稱號與男主人翁特性的結合彷彿便是在暗諷著社會裡人們所崇仰的那些外表光鮮亮麗的成功人士,實際上其背地裡所作的惡行與令人不齒的投機行為。Maupassant在對Duroy這位主人公發跡的過程中,表現的手法為自然而然的發展漸進。這一點也突顯出在被人欣羨的上流社會階層的環境裡,一切向上進的手段無論是與非都是無可避免且必要的。雖然小說中到了最末只寫到男主角飛黃騰達的開端,但是也同樣預示了Duroy的下一步便是另一位在政界嶄露頭角的議員、另一位部長。而經由這一連串投機的勾當成為社會大眾所敬仰的成功人物,Duroy僅僅只是上層社會冰山一角的表露。
  故事的開端,George Duroy是位三餐不濟的鐵路局小職員,直到某日在路上與昔日在Algérie的軍中同袍Forestier相遇。然而雖然兩人過去為同袍,但是兩人如今的身分卻相當懸殊:相較於Duroy為寒酸的小職員,Forestier已是衣著得體的報社編輯。在得知男主角的處境後,Forestier便邀請他參加自己隔日在家裡所舉辦的晚宴並將他引介給自己報社的老闆。Duroy也在這場餐宴上認識了自己之後的情婦Clotilde de Marelle。這位情婦在男主角仍為報社的記者時給予了許多金錢上的資助。(例如替他租了另一處環境更好的住處、在他生活拮据的時候借錢給他…)然而當Forestier死亡後,Duroy察覺到自己有機會達成過往想要娶得Mme Forestier如此能幹的女人的願望,便立刻向其提出結婚的要求。但因為兩人的結合都皆默契地建立在雙方利益的互助,因此Duroy與Clotilde Marelle的私交仍舊持續,同時主角也接替了過世的Forestier的所有業務與職位。另外也因為其妻Madeleine向他透露老闆的妻子Mme Walter對他極有好感,Duroy也開始了與Mme Walter私交的關係。但是在M.Walter投資獲利後,Duroy察覺到假若他的身分想要更往上攀昇,娶得老闆的小女兒Suzanne Walter才是明智之舉(在加上與這位少女的結合還附帶著豐沛的嫁妝)。因此他首先藉由揭發其妻Madeleine與外交部長的外遇來訴請離婚,而後便誘騙涉世未深的Suzanne並說服她與其私奔。深知老闆不可能讓自己小女兒的名聲敗壞,Duroy最終完成目的與Suzanne Walter於教堂裡盛大的完婚。
 
2)      鏡子元素在故事裡所發揮的作用
 
  鏡子的元素多次在小說中發揮到象徵性的作用。從第二章第一次鏡子的元素的使用:Il montait lentement les marches, le coeur battant, l’esprit anixieuse…et, soudain, il aperçut en face de lui un monsieur en grande toilette qui le regarde. Ils se trouvaient si près l’un de l’autre que Duroy fit un mouvement en arrière,puis il demeura stupéfait: c’était lui-même…主角Duroy由於第一次看見自己衣著較正式的衣服,而在長身鏡中險些認不出倒影的影像為自己。在此「我」的身分彷彿可以區分為兩類。第一類便是鏡子中倒影出一個個行頭所堆積而成的自己,與第二類則是真正重而意識到眼前的景象所屬於已的自己。其中鏡象這個物質表徵著「除己之外的他人面對自己的視角」。而這所謂的「他人的視角」也延伸出社會裡對於物質表面價值觀的追求,即為汲汲於他人眼中自己的價值與身份。因為當一個人面對鏡子所映出自身的景象時,便等同於自己同樣在以「他人」的身分觀看著自己。例如自己曾在某堂文學課,老師以法國小說<Robinson Crusoe>作為討論時提到的問題:當你一個人註定要終生孤單地生活在荒島時,你會選擇什麼東西來作為你生活的慰藉?其結果幾乎皆拋棄了在現實社會中多數人認為最為重要的東西:華麗的衣物與裝飾和豐厚的財產等等…會造成如此的結果最關鍵的原因莫過於由於荒島上沒有「他人」的存在。沒有了他人,便沒有了外在物質比較的必要,意即為這些外在物質,惟有在擁有與他人存在來比較時才具有其價值。因此鏡像的存在似乎便是在時時地提醒人們「自己的身分」在他人眼光下顯現出的模樣,如此的顯現便使人們下意識地將自己成為他人「共同視角」中的一部份(然而除去刻意的照鏡行為,事實上人本身看到自己模樣的機會為最少的)。意識下地生活在他人共同視角中,便使自己危險地生活在現實物質層面上的比較中。因為身為「人本身」與「他人」最大的不同便在於精神層面上的自己的存在。當人們似乎同一個他人般冷漠地觀看著自己鏡象的呈現,這裡的「我」可能僅僅只是幾個配件、幾件衣物所堆積而成的人。然而為何生活於「共同視角」容易使人產生比較?就如同鏡像終究會被鏡框限定在一個固定範圍中,在這個固定範圍,所有物質模樣的呈現表露無疑。人們可以輕鬆地從中判斷所屬於自己的鏡像是為較佳或較劣。一旦發現為所屬較劣的那一部份,比較心態便會賦予人們目標朝最佳的目標。然而即使達到了此範圍最佳的身份,一旦換了另一個鏡像範圍,又有可能重而淪為次等身份的價值。於此便可以從Bel-Ami故事的發展得到呼應,主人翁Duroy從鐵路局的一位寒酸職員晉身為報社員工時便覺得自己的生活闊綽了。可當他見到過往同袍而現今為其上司的Forestier家中的氣派,便開始羨慕他所擁有的成就與其交際手腕高明的妻子。然而當他住進了從前Forestier的住宅也同Forestier聰明伶俐的妻子結婚後,Duroy再看到自己老闆的發達後又一次地感到自己的身分卑微…在這「共同視角」中,所謂的價值彷彿就產生於比較當中。就如同主人翁在第一次照Forestier住宅中的長鏡後像個演員般對著鏡子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以及表情(猶如自己面對著一群觀眾般),與而後當他在費盡心機取得了妻子的友人留給她一半的財產時,再一次地於返回家中照鏡時停下所自語的「現在,我是百萬富翁了…」這些描述皆為小說埋下Du Roy對外在價值的渴求、野心越來越大伏筆…
 
3)      女性角色的分析
 
  除了外在物質點出了主人翁隨著故事發展中的改變,女性的角色也同樣在Duroy的發跡過程中表徵著其在社會上身分地位的改變。首先可以從小說中第一位出現的女性角色Rachel來說,她是一位不被社會規範所約束的浪蕩女–也因此隸屬於社會體系中所被輕視的階級,言語不修飾而粗俗。雖然其身份為妓女,但當她遇見情投意合的Duroy時,也能大方地接受男方無賴般地表態自己經濟拮据,可能無法支付服務的費用。作者為此的描述表現出Rachel這樣一位放蕩不堪、被普羅大眾所唾棄的女郎事實上仍擁有對於自己身性情、感情的保留,對於生活的態度並非全然一切以金錢的角度來出發。然而相較於主角Duroy在有了較高位階的情婦 Clotilde de Marelle再面對Rachel的所表現出宛如陌生人般的冷漠態度(雖然Duroy在與Mme de Marelle有了私交後,仍會把握機會與Rachel溫存),深怕一旦她與Rachel的關係被情婦知情將會使自己喪失這位饒有魅力、具有社會地位的女人。而Rachel這位底層女性的角色也在隨著主人翁身份的水漲船高之後便消失在故事中。除了Duroy與Rachel的比較,這位留連在娛樂場的女人也能同另外兩位女人Mme de Marelle與Mme Walter來作為比較。這三位女人都是主角的情人,所屬的階級一為上層–Mme de Marell與Mme Walter,一為下層–Rachel。前後兩者的差異不僅只有社會階級,還有面對自己為情婦身份所表現出的態度。當Rachel在娛樂場見到Duroy陪伴著Mme de Marelle來到,一開始僅僅只是向他投射著暗示,之間互有秘密傳達的眼神。可一見到主角對待她就像位陌生人時,便發動了強勢的攻擊,甚至在最後還追著兩位向群眾氣急敗壞地咆嘯著:Arrêtez-là! Arrêtez-là! Elle a volé mon amant!而另外兩位有身份的情人Mme de Marelle與Mme Walter,前者在面對情人兩次為求發展而定下地婚事中,只能在兩人的私會居所中與情人爭吵(過後便又如同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般,和好如初)。Mme Walter的情況也與其相似,在面對情人不在愛她這個不爭的事實中,僅能在暗處向他苦苦懇求。甚至是在面對自己心愛的情人與自己的女兒結為連理這個殘酷的結局時,也只能像個雕像般默默的承受這個結局(然而除了當事者兩人,所有人皆以為Mme Walter這般的態度是由於不服氣Duroy娶了她疼愛的女兒)。這三位屬於不同階層的女人面對情人背叛的反應事實上與本身自己在社會上的地位有相當大的關連性。讀者可以在文本敘述中看到Rachel不顧在大庭廣眾之下,放肆地表達自己不滿的情緒。
然而另外兩位夫人由於被所屬的地位所拘束,並不能如Rachel般將自己「情婦」這不光彩的身份讓公眾知道。為求保護與相符這個面對於大眾的高階身份,她們只能在暗地裡表達自己真實的情感,並小心翼翼地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而男方似乎也掌握了女方無法將這社會不認同的關係公佈於眾為弱點,便把這些不名譽的關係作為飛黃騰達的其中一項手段。在Bel-Ami這部小說中,雖然Maupassant對於社會底層的角色著墨並不多–僅有娛樂場的女郎Rachel與Duroy在Normandie鄉下的雙親,可讀者們仍能從中窺見作者為這些貧窮角色比起社會上的達官貴人所表現的更接近人性與真誠。相對於被主人翁以愛情關係作為利用的女人,主角與其法定妻子–原Forestier的妻子反而雙方之間皆沒有真切的情感。實際上,Mme Forestier就像女性身份的Duroy。深知自己的面容姣好,便也將此項優勢作為自己的拓展交際的手段–例如與高官有私情。在這裡,容貌也淪為同衣物、裝飾般同一層次的物質與攀升更高地位的工具。容貌與身份在故事中也同樣能為伴侶的虛榮帶來優越感,例如Duroy和Mme de Marelled開始有私交時,男方心中的驚嘆: Il en tenait une, enfin, une femme mariée! Une femme du monde! du vrai monde! du monde parisien!與當她伴隨著M.Walter最為美麗的小女兒時,所注意到群眾對他們倆的注意 : Ils allaient doucement à travers la foule. On se retournait pour regarder ce beau garçon et cette ravissante poupée. Un peintre connu pronoça: «  Tiens ! Voilà un joli couple. Il est amusait comme tout. » 這番經驗也開啟了Duroy企圖拋棄現有和Madeleine的婚姻,與Suzanne Walter結為連理的想法。而其第一任妻子Madeleine的出身實際上也並不好,幸虧得到貴族 le comte de Vaudrec的賞識,進而有機會向上層社會靠攏(就像Duroy開始發跡的過程,兩人都是藉著比起自己地位更高的異性才得有機會往社會上層發展)。在小說中,讀者並不知道Madeleine Forestier真實的姓名。縱使在與Du Roy離異後,其所恢復的姓也沿用亡夫的Forestier。即此便意味著Forestier這個姓成為了Madeleine的對於過往出身低劣的掩蔽。如同主角真實的姓為Duroy,但由於夫妻倆人的虛榮心作祟,便悄悄的將此姓改為Du Roy,以這新的名字給人貴族與更高階層的形象。在此段情節中,作為人的名稱的名字也同樣物化為一種顯示個人身份的標籤。一旦Madeleine Forestier恢復從前的姓氏便等同於揭示自己出身低下的事實,在社會階級裡也連帶被降級了。一旦George Duroy更改為George Du Roy便意味著他在社會階級裡有嶄新的身份。然而雖說這對Du Roy夫婦雙方有許多的相似點,但顯而易見地,Madeleine所擁有的智識事實上遠遠超越於她這位第二任的丈夫。書中在兩次Duroy向她求愛的情節中,Madeleine便坦白了自己愛好自由、不要好忌妒與好猜疑來妨礙她的伴侶,甚至是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的為何等等,現代女性鮮明的特色。但縱使她擁有現代女性獨立自主的個性與卓越的才華,卻由於所處的時代背景與環境逼迫她還是只能像朵需要纏繞、依靠外物才能生長的艷麗花朵。受限於其女性的身份不能就業,她只能藉著自己兩任在報社工作的丈夫作為自己的仲介人,才得門舒展自己的才智。然而在這項雙方彼此完成的工作中,卻永遠只能標上丈夫的名字。另外縱使Madeleine有高明的交際手腕,她仍同樣需要一個丈夫來組成一個家庭,方能進一步在這家庭中經營一處沙龍、一處團體來得到更高的位階。也因此Madeleine從一開始所處的地位高過於Duroy的Mme Forestier,再由彼此婚後雙方的關係成為聯盟般的平等的Mme Duroy,最後則轉而變成Duroy攀向更高處( 與她的婚姻關係阻礙了男主人翁和其老闆的女兒Suzanne Walter結婚 )的絆腳石。到了最終,Madeleine Forestier這位各方面條件都優於Duroy的女人也只能淪為男主人翁利用殆盡便拋棄的人物(藉著揭發妻子的外遇來申請訴訟離婚)。另外一位被男主人翁無情拋棄的女性角色還有Mme Walter。Mme Walter其原名為Virginie Basile-Ravalau,是位銀行家的女兒。而Virginie這個名稱似乎便在暗示這位沒有魅力的老婦,將她的大半輩子在戰戰兢兢地安分守己、維護名譽生活中度過。這位與猶太丈夫基於利益而結合的婚姻,在其內心中卻保有如處女般熱烈的真摯情感。但由於在良好的環境中被過分地保護,促使了Mme Walter在情感方面未具有深切的認識。因此再加上長期以來未能抒發的真實情感,使得Duroy最終以那些不真誠的情話,成功地擊毀她對名譽、宗教上的忠誠,成為他的情人。Mme Walter涉世未深與對情感認識不足的特性也同樣發生在Mme Walter的女兒Suzanne Walter身上。與其母相同,如此的特性也來自於過度的保護。然而Suzanne這位美麗少女顯然在許多方面比起母親機伶許多,在其父的身份水漲船高後,Suzanne以她近乎憤世忌俗的眼光巧妙地點出上流社會的現象。但是對於愛情,Suzanne Walter則顯得仍相當稚氣。對她而言,Duroy對她提出的私奔就像是個刺激的孩童遊戲,使她感到自己彷彿就是古代作品中故事的女主角般,而未去理解到私奔這件事真實的嚴重性。因此促使這位少女鋌而走險與Duroy私奔的原因並非是完全出於對男主角的情感(面對Duroy的表白,Suzanne的回應為:Elle lui dit : « Oui, Bel-Ami, je vous épouserais car vous me plaisez beaucoup plus que tous les autres » 如此構成對於一個男子的感情似乎有些牽強),而是這件過去從未嘗試過的遊戲:… et quand il lui dit : « Nous retournerons à Paris demain, votre père m’accorde votre main », elle murmura naïvement: « Déjà? Ça m’amusait tant d’être votre femme! »。相較於Madeleine Forestier與Clotilde de Marelle,這兩位出身皆交低劣於Walter母女倆,但面對自身與 George Duroy的情感則更有技巧。例如Madeleine Forestier便非常清楚自己與Duroy兩者間的關係事建構在互利上,因此她並不會在丈夫身上寄託真摯的感情(這一方面和他與亡夫間的關係相同)。兩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也為「禮貌」而非「愛情」,兩人甚至也互相同意不能問對方過多的私事。Clotilde de Marelle則是了解到情夫與自己兩人間的互相需要,因此在多次發現Duroy背叛她時,最後都仍表現出一如往常之貌,和主角和好如初。另外從Mme Walter與Mme de Marelle兩人同樣面對情人和Suzanne Walter這位少女的婚事所應對的態度也能觀察出兩者間的不同。Mme Walter由於對於情夫的愛情太過執著,因而精神崩潰險些喪失性命。至於Mme de Marelle雖在最初得知此事時與Duroy有激烈爭執,然而最後卻也出席了情人與Suzanne Walter的婚禮,並且為其暗示兩者之間關係繼續發展的可能:Alors, il sentie l’appel discret de ses doigts de femme, la douce pression qui pardonne et reprend. Et lui-même il la serrait, cette petite main, comme pour dire « Je t’aime toujours, je suis à toi ! » Mme Walter笨拙且執著的愛使Duroy感到厭惡,反倒是Mme de Marelle深知大局、得體的處理她與Du Roy的感情關係使得男主人翁始終無法將她忘懷。(實際上Clotilde de Marelle為整篇小說中最為熟悉Duroy的角色)甚至到故事的最後結語,男主角置身在熱鬧的群眾間,心中卻只想到過往與情婦生活的回憶。
 
 

Femmes
Emplois
Argent
Logement
Rachel
Employé aux Chemin de Fer
1500 par ans
Rue Boursault
Aide de Madeleine
Reporter
200F par mois de fixe
 
+2 sous la ligne pour les piges
 
- Mme de Marelle
 
- Mme Walter
Chefs des Echos
1200 F par mois sur le quels Duroy paie les rédacteurs
Rue de Constantinople
- Mariage avec Madeleine
 
- Mme Walter
Rédacteur politique
+500000 F (héritage de Vaudrec)
 
+70000F (spéculation)
Rue Fantaine
Suzanne Walter
Rédacteur en chef
 
Rue du Faubourg
Saint-Honoré ?

 
隨著Du Roy的進化,他的女人與伴侶也象徵了不同階段Du Roy的身分
 
節錄自 :  « Un roman du XIXe siècle: Bel-Ami, Guy de Maupassant (1885) » http://www.academie-en-ligne.fr/Ressources/7/FR11/AL7FR11TEPA0108-Sequence-01.pdf
 
4)      藝術與宗教
 
藝術與宗教理應是為人性對於真實情感發洩的對象,然而
在整篇小說中這兩個對象在名門貴族與達官顯要裡,卻也淪為一種屈就於現實物質面上的價值之附庸。Maupassant首先在男主角初次拜訪報社老闆M.Walter家中的場景中強烈地揭示這樣一種「萬物、萬事皆被量化為金錢」的情況:M.Walter disait toujours: « J’en ai d’autres dans les pièces suivantes, mais ils sont des gens moins connus, moins classés. Ici c’est mon salon carré. J’achète des jeunes en ce moment, des tout jeunes, et je les mets en réserve dans les appartements intimes, en attendant le moment où les auteurs seront célèbres. » Puis il pronoça tout bas: « C’est l’instant d’acheter des tableaux. Les peintres crèvent de faim. Ils n’ont pas le sou, pas le sou… » 由此可見M.Walter這位有錢的報社老闆實際上並沒有獨到、卓越的藝術品味,其收藏且展示藝術品的目的主要仍為其畫作最後被世人所賦予的價值。一幅幅儼然已經擁有高度的名聲、價值保證的畫作被掛在房子的顯目處來展示,而那些仍尚未成名、價值仍未受世人所肯定的畫作則被擺放在幽暗的房裡。有大筆的金錢,也同樣擁有在這裡便可以觀察到,人們習於自然地接受社會上具有公信力、名望等等的權威人士對於藝術品價值的訂定,而忽略了觀者自己本身對於藝術品自身的感觸。一旦一件藝術品所賦予的崇高價值被確立了,它甚至可以成為一種鞏固其擁有者在這社會上的地位以及社會交際的無形工具。從M.Walter大量購買、收藏畫作的行為便證明自己並非空有大筆金錢的「俗人」,而是有與其身份相符的藝術愛好。這些畫作就像是他身份的裝飾品,能夠使得擁有者本身贏得外界的尊重。憑藉藝術這在社會交際上無形卻有利的工具,在故事的後段更是得到了發揮。當M.Walter透過當局與北非的戰事賺取了豐厚的利潤後,便買下了一座落沒貴族的豪華邸宅與當時轟動巴黎的畫作:Alors il eut autre idée, une véritable idée de conquérant qui veut prendre Paris, une idée à la Bonaparte. Toute la ville allait voir en ce mement un grand tableau du peintre hongrois Karl Marcowitch, exposé chez Jacques Lenoble, et représentant le Christ marchamt sur les flots. Les critiques d’art enthousiasmé, déclaraient cette toile le plus magnifique chef-d’oeuvre du siècle.Walter l’acheta cinq cent mille francs…Puis, il fit annoncer par les journaux qu’il inviterait tous les gens connus dans la société parisienne à contempler, chez lui, un soir, l’oeuvre magistrale du maître étranger…Sa maison serait ouverte.Y viendrait qui voudrait. Il suffirait de montrer à la porte la lettre de convocation...M.Walter透過這幅被名譽為這個世紀最為偉大的畫作使他的家裡成為巴黎知名人士的聚集之地,也讓這些賓客來見證他新的身份。然而或許是作者出於表現出諷刺的意味,Maupassant選擇了這幅以宗教為題材的 « 基督凌波圖 » 作為M.Walter這位猶太裔(同時在故事裡的描述也為不信教的角色) 的商人珍藏的畫作 : « Figurez-vous, dit-il en riant, que j’ai trouvé ma femme hier à genoux devant ce tableau comme dans une chapelle. Elle faisait là ses dévotions. Ce que j’ai ri! »對於Mme Walter由於被這幅畫作的宗教題材所感觸,屈卑地做真誠的懺悔的行為在M.Walter眼中卻顯得滑稽可笑。在這幅 « 基督凌波圖 »是為宗教與藝術題材的融合,但在Bel-Ami的故事中,宗教在某種形式上也給予了社會上身分的認可。在故事裡的角色們紛紛使用宗教帶來的益處,而非真正信仰宗教的教義。在小說中便有出現兩次宗教元素發生在婚禮儀式上:一則為Walter夫婦,另一則為George Duroy與Suzanne Walter的婚禮。兩個婚禮皆在天主教的教堂裡舉辦,但兩個婚禮卻並不完全符合在教堂舉辦的條件。Walter的婚禮條件的不足為男生是猶太裔,本身也並非忠實的天主教徒。但出於女方家族的勢力龐大,教會方面也是睜一掩眼一隻眼地協助完成了這項儀式。Mme Walter本身也因為其夫為猶太裔人士,在婚後也積極參予宗教方面的事務。然而此舉的原因出發點是為了避免他人的感觀大於宗教上幫助人的慈善: Mme Walter aviat promis de venir avec ses filles, en refusant le titre de dame patronnesse, parce qu’elle n’aidait de son nom que les oeuvres entreprises par le clergé, non pas qu’elle fût très dévote, mais son mariage avec un israélite la forçait, croyait-elle, à une certaine tenue religieuse; et la fête organisée par le journaliste prenait une sorte de signification républicaine qui pouvait sembler anticléricale. George Duroy與Suzanne Walter在教堂舉辦的婚禮條件上的缺失為事實上Duroy已經有一次的婚姻紀錄,但基於男方在前一段婚姻並沒有經過神父祝福的手續,因此對於教會而言男主角仍為未婚的身份。這兩段婚姻的結合都可以觀察出教會方面基於實際利益等等所做出的妥協。另外從書中為Duroy對於教會觀感的描述,也能了解到現實社會上徒有「croyant」之稱的人,但只是為了宗教所帶來的方便性因而向其靠攏。這樣的情況首先揭露在第二章的第四部,Duroy與Mme Walter私會在La place de la Trinité場景裡男主角的內心想法的敘述: « Les églises lui sont bonnes à tous les usages, se disait-il. Elle la consolent d’avoir épousé un juif, lui donnent une attentitude de protestation dans le monde politique, une allure comme il faut dans le monde distingué, et un abri pour ses rencontre galantes. Ce que c’est l’habitude de se servir de la religion comme on se sert d’un en-tout-cas. S’il fait beau, c’est une canne ; s’il pleut, c’est une ombrelle, et si on ne sort pas, on le laisse dans l’antichambre... » 在此段意識的描述把教堂、宗教譬喻成一種物質面的萬用雨傘。在政界人們可以藉由上教堂作為一種姿態;在上流社會,教堂可以使人們顯的高貴且有教養。然而一旦教會在另一些層面無助於人時,人們便棄之不予理會–如同那些被堆藏在房間陰暗處,尚未沒有價值的畫作。在Bel-Ami小說中的所有角色,唯有Mme Walter表現出宗教對其產生的影響。(面對犯下宗教層面上的過錯時顯得恐懼、憂慮之貌)但是這些對於宗教上誠實的面貌卻被其他故事裡的角色認為是一種可笑、荒唐的舉動。甚至作者在最後為Duroy所寫下似乎被宗教所觸動的原因也是來自於它幫助、見證了其利益的取得 : ...et sur l’autel le sacrifice divin s’accomplissait ; l’Homme-Dieu, à l’appel de son prêtre, descandait sur la terre pour consacrer le triomphe du baron George Du Roy…Il se sentait en ce moment presque croyant, presque religieux, plein de reconnaissance pour la divinité qui l’avait ainsi favorisé, qui le traitait avec ces égards. Et sans savoir au juste à qui il s’adressait, il la remerciait de son succès. 事實上Duroy並非被宗教的教義所觸動,而是被自己現有與未來的飛黃騰達感到陶醉。Guy de Maupassant透過藝術與宗教原本應為無可價值化的元素,諷刺地揭露資本社會下人們對此兩者投機的運用。
 
5)      死亡
 
 Bel-Ami一書中,George Duroy曾有過四次關於死亡的經驗。有關於死亡第一次的描述並非有一確切的對象,而是詩人在男主角正要在職場有所發展的一場晚宴後與詩人 Nobert de Varenne的談話。這位詩人透露出了Duroy正在萌芽的野心所企盼的一切的虛無。Nobert de Varenne宛如智慧的長者語重心長地向其道盡生命的無常: « ...La vie est une côte.Tant qu’on monte, on regarde le sommet, et on se sent heureux; mais, lorsqu’on arrive en haut, on aperçoit tout d’un coup la descente, et la fin, qui est la mort…»有文評認為,相較於同屬於十八世紀描寫青年發跡過程的其他小說,Maupassant的Bel-Ami缺乏了某種激勵人心的東西。同樣是揭露現實的黑暗,同樣是描寫惡人的勝利,Balzac與Stendhal能激起憤慨;Maupassant卻只能使人感到苦悶、壓抑。這可能是前者著意描寫了天才的受摧殘、正直人的被迫害,使小說具有悲壯的意味;而Maupassant則完全描寫惡的發展和惡人的所向無敵…(見光復書局出版一生/漂亮朋友之前言)那麼Nobert de Varenne這位詩人角色應屬於在這些惡人角色中唯一為正面的人物。然而這位正面人物僅僅只是靜靜地將在自己身邊每日所發生的惡行看在眼裡,並未做出任何批判之舉。他在心中嫌惡那些夾在政治與金錢中間的碌碌庸才,但在實際生活中仍與他們和睦共處,甚至為其工作。也因此保全自己避免受到摧殘、被迫害的危險處境。如此這樣一位具有智慧的詩人的表現,也延伸出了正面的人物在這樣的社會裡也必須於現實生活面上對自己的不忠實方能生活的意味。或許便是這整本小說中唯一看透這用虛榮富貴所堆疊的社會的角色,也同這些惡人們的惡行無聲的妥協使Bel-Ami的故事特別顯示出一種生活的了無希望之感。另外還有這在整篇故事中唯一道出、打擊資本社會下種種的美麗的表象的言論並沒有影響到Duroy(由於整個故事的脈絡皆只在描述到男主人翁向上攀升的過程,仍未真正地抵達最高點)。然而詩人的這番話實際上在George Duroy某次可能喪失生命的經驗的當下發揮了些許作用,這便是小說中第二次使用到生命之盡頭的題材。由於死亡的對象為主角自己本身,Duroy開始感傷的珍惜自己過往極端厭惡的簡陋居所與吵雜環境,甚至是懷念起自己家鄉裡的老父母。在那個「生命也許明天就結束」的當下,男主角恐懼的只期望自己生命能夠繼續延續。但是當可能死亡的危機解除,他便從回故態,汲汲於滿足自己的野心。而後故事中所發生的死亡場景則是發生在M.Forestier與Madeleine Forestier的養父le comte de Vaudrec。但是由於這兩次的經驗對象為他人,Duroy對此所表現的為一種冷漠之感,甚至是考慮如何透過故人身上取得利益的思緒更多。他從M.Forestier的死了解到過去總是盼望能夠娶得與Mme Forestier相同精明的女性有了機會,他從le comte de Vaudrec的死則敏銳地察覺到能夠從中得到龐大遺產的機會。故事後兩段死亡的經驗表現出了身分日漸漲高的Duroy面對與他人之間的聯繫的冷漠無情。此外在Forestier的死亡的場景裡,故事裡對此表現無感的角色不僅僅只有Duroy本人,另外尚有其他報社同事與老闆。首先是當老闆得知主角要出發前去探望垂死的Forsetier時,M.Walter只是不快地要求他儘早返回工作崗位。而在Forestier瀕臨生命垂危之際,Madeleine Forestier只能邀請Duroy這位並不特別親密也並不特別陌生的過往同袍、現今的下屬,也隱隱地表現出Forestier這位過去結交甚多的報社編輯在生命盡頭的蒼涼。而Duroy目睹這位上司生命殆盡的過程中,實際上也曾心生一股憐憫之情。但是就在其死亡過後便隨即向其妻提出結婚的要求,甚至在因為不滿被人揶揄稱自己Forestier而對這位亡者感到極度的厭惡並竭盡所能地對其羞辱。面對le comte de Vaudrec的死亡不旦沒有哀傷之感,反而對這位每週一次在他家吃飯的友人並未將些許遺產留給他,而是全數留給他的妻子Madeleine感到無比的憤怒。後兩段Duroy面對死亡的經驗顯示出了他對他人生命價值的冷漠,更是表現出其身處的環境將他改變為一種沒有人性,只注重物質價值的惡人之一。
 
6)      媒體的作用
 
小說中的男主人翁一切的發跡過程便是在昔日同袍M.Forestier為他領門進入報社工作為開端。Maupassant以Duroy記者的身分,在故事裡記錄下人們習慣以為報章媒體為傳播真實且重大訊息的神聖職責,其在現實中真正的原貌。作者首先在媒體傳播的為真實訊息提出了疑惑。Duroy剛出任記者之職時,作為其上司的M.Forestier將他全權交由另一位下屬教導,藉以熟悉報社的事務。然而教導如何工作呢?這位帶領Du Roy入門的記者便硬生生地揭露了報紙文章所謂真實訊息的完成 : « Vous êtes encore naïf, vous! Alors vous croyez comme ça que je vais aller demander à ce Chinois et à cet Indien ce qu’ils pensent de l’Angleterre ?...Ils répondent tous la même chose, d’après moi. Je n’ai qu’à reprendre mon article sur le dernier venu et à le copier mot pour mot. Ce qui change, par exemple, c’est leur tête, leur nom, leur titre, leur âge, leur suite...» 如此憑空虛構的訪問不僅免除了工作上的勞務,甚至還能藉此賺取報社所提供的五法郎車馬費。而不如此作業的記者反而是不知變通與可笑的。不僅是將杜撰的文章提供給大眾,在故事後半段法國在北非殖民的戰事的背景當中,報章媒體更是成為了為資本社會上層的決策者、握有債券等等的金融大亨所服務的利器。新任的外交部長Laroche 在上任的那一天便決定要出兵到Tanger,但由於了解到在戰事裡有機會能賺取暴利,因而封鎖了這一項已決定的事實,甚至是對報章媒體高聲強調同事實不符合的訊息。直到這些決策者與金融家大量地買進了價格低廉的債券與土地,報章媒體又開始鼓吹人民的愛國主義以求得到殖民活動的支持。如此的情節與近代的英國小說家在«  一九八四 »一書中所抨擊的極為相似。在 «  一九八四  »的故事裡,其集權政府透過媒體宣傳的力量來達到洗腦民眾的想法,以方便取得其企圖的政治目的。譬如政府前一天才在宣傳中國為其國家永遠的敵人,然而一旦到了隔天政治局勢的改變,媒體的宣傳便轉而為中國為其國家永遠的盟友。而生活在這樣只有單一訊息遍佈的環境裡的人民,也不懂得自身去思考,只是盲目的追求、信仰由上往下傳遞而來的資訊。在Bel-Ami故事中,除了社會最為上層階級的決策者與金融家,其餘被隔絕在這階層外的人民永遠只能被媒體創造的假象矇蔽,隨著媒體為求利益目所傳播的訊息來回擺動。此外媒體還能幫助一位身份剛崛起的人物提昇在大眾間的知名度,與創造其英雄形象。這樣的現象可以清楚地在M.Walter這位報社老闆在因為於戰事的投資大翻身,買下了豪華的邸宅與名畫時,於自己的報紙所刊登的廣告可窺見。這樣的廣告即在宣告著大眾另一位新竄起的知名人士之存在。而大眾對於一位成功人物的認識同樣也有助於其在社會上身分地位的保證,大眾的注意和先前所討論到的宗教所能賦予高貴身份的一種姿態、獲得尊重同為無形面上的有力助益。然而新聞架構的操作不僅只是故事裡或作者當時時空背景下的情況,在今日的台灣社會裡與故事相似的情況也依舊存在著。譬如同樣一件事情的發生,不同立場的媒體會選擇合乎自己立場條件的事件架構傳播給大眾(反之不合乎條件的則予之拋棄)。同樣一位人物,不同立場的媒體也會選擇合乎自己立場條件,來選擇傳達其利端或弊端。這些擁有單向角度的媒體握有全部的資訊,然而民眾接受的資訊的角度卻只能倚賴媒體控制裡所傳播的。如此的窘況使社會在有形面上,以金錢區分為兩端極端的階層的情形,又一次地在無形面上把社會大眾與上層社會區分為兩個世界。
 
 
7)      心得感想
 
  在閱讀Bel-Ami的過程中自己其實只是隨著故事內容的節奏將故事讀完。在結束閱讀的當下事實上自己也並不很確實知道要評論、分析故事裡的哪些環節與題材。但是經由大概列出要點之後,透過些著寫故事內容裡明顯所象徵、延伸的意義,慢慢地更是挖掘到了故事內容裡更多的東西。例如在女性角色分析裡,原本只是想要描寫Duroy唯一為社會底層的女人Rachel的角色。但是經由列出她的許多特徵後,便發現她與其他故事裡屬於上流階層的女性角色有著極端的差異。而又從同屬於上流階層的女性角色,也看到她們因為不同的個性,隸屬於不同的環境等等所表現出行為。而這些行為又巧妙的與男主角Duroy碰撞在一起,形成了劇情下一波的發展與延伸出來的意義。我相信這些一個個的角色差異與劇情環節都並非巧合性地儼然而成的,而是作者Maupassant對於整個故事的詮釋之前,以相當巧妙地去設計其筆下的人物角色與情節來充分地表達他所想傳達的訊息。在小說的內文中,作者曾揭露了媒體訊息的真實性有待懷疑的這一弊端。那麼我認為作家對於自己的作品而言相較而言則為最為誠實的。作家雖使用杜撰的人物與故事來創造自己的故事,但在故事中人們可以近一步地認識到作家自身的想法與觀點。就像我在討論故事中藝術與宗教的元素曾寫道的:藝術實為人性對於真實情感的發洩。作家面對自身的創造在沒有外界的逼迫或誘利下,是不會創造出一部與自己違背而馳的著作。這樣透過虛構的故事來傳達自己想法的「真實性」與透過真實事件卻傳達滿足利益價值的「偽訊息」顯的格外諷刺。因此做完這次作業的經驗,使我感到讀者面對一部小說而言並非只是將其故事閱讀完畢便等同於閱讀完一部著作。將其故事閱讀完畢只能夠了解到故事裡所發生的情節或當時的時空背景等等…這樣對於文學的了解只達到「知道」的層面;必須經由多方面的分析和思考,繼續往故事內部向下挖掘才能足以「體會」作者想要藉由文學所想要傳達的意義與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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